民意調查是一門科學的方法,正因為這是科學的研究方法,所以過程要做得特別嚴謹,演繹也要同樣嚴謹,美國總統大選就是一例。
不斷做全國的一般性民調,就得出奧巴馬和羅姆尼兩人是叮噹馬頭,難解難分,而事實上兩人在全國所得的總票數相差百分之二,也就是在統計的標準誤差之內,但計這個總票數根本沒有用,因為總統不是用總票數來選,而是計選舉人票,所以真的要預測,那就只能逐州逐州來做,而基本陣營的州份已經不必再做統計,只有那大約八、九個搖擺州份要小心處理,所謂搖擺,其實就是決勝局,而其中又以俄亥俄州最具代表性。
俄亥俄州的選民組成最具搖擺州份的特色,俄州北面是製造業區,工人較多,大多數支持民主黨,南面以農業為主,對共和黨較為有利,所以俄亥俄州是搖擺州份的縮影,也最有預示性,所以先把民主、共和的基本盤點算好,再仔細去做決勝州份的票,那就一清二楚。
在香港選舉,民意調查一再被應用在地區直選方面,但如果依書直說,看數字做預測,其推算往往有很大的失誤,因為地區直選不是單席單票,而是用比例代表,制度上可以容許政黨自己配票,但配票不能在民意調查中直接反映出來,所以演繹這些數字時,要自行調整,計算一下政黨政團的總票數。
不過,配票也不是從心所欲,手到拿來,配票的效率又要打一個折扣,所以計來計去,就增添許多不確定因素,預測準確與否,就視乎如何管理這些不確定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