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到哈爾濱開會,交通狀況一如北京市區大堵車。哈爾濱人口比不上北京,而且近年政府大力拓闊市內道路,可是,日間大部分時間依然堵車,特別是秋冬天下雪,路上濕滑,行車更需小心,堵車情況便更嚴重。
中國內地堵車情況,每個稍大的城市都差不多一樣,南至深圳、東莞、廣州,也盡是堵車處處,或許有人認為這是內地富裕的象徵和代價。從美國的角度來看,或許確是,美國是汽車城市、汽車社會,堵車是必然的,但也只是限於大城市。美國人口數目、密度都低於中國內地,而在中國高鐵時代開展之前,美國的鐵路總里數也多於中國,以紐約作為典型,地鐵是重要的交通工具。不過,在上下班時間,紐約例必堵車。
另一個例子是倫敦,在實施限制市外汽車入城政策之前,進出倫敦也是到處堵車,而倫敦的地鐵,無論歷史和規模更勝於紐約。倫敦尚且如此,哈爾濱地鐵還只是在建設階段,堵車似是必然。
哈爾濱近年的做法,是多建和拓闊市區道路,一如北京的四環、五環、六環,但仍然解決不了堵車。北京的做法是大建地鐵,廣州亦是,但從倫敦例子來看,假若不從限制汽車使用入手,單是地鐵亦解決不了市區堵車問題。除非如東京那樣密集,再加上日本人願意走路、騎自行車,公私都不鼓勵市區內用車,否則,多建地鐵的北京,或建一兩條地鐵的哈爾濱,都仍然會堵車,造成沉重的社會經濟成本、土地浪費、空氣污染等各種問題。
內地市民,是否可揚棄美式汽車文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