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談到平機會濫告東方一案,令人驚覺封建時代的文字獄,竟然在今日號稱法治健全的香港復活。談到文字獄,清一代最為酷烈,其中又以乾隆皇帝最敏感,當時文人動輒得咎,不少人為明哲保身,紛紛一頭扎進故紙堆裏,大搞考據訓詁之學。文字獄之盛,從以下案例可見一斑。
乾隆十八年,浙江一名精神失常的文人丁文彬,寫了一部名為《洪范春秋》的書,登門拜訪孔子後人「衍聖公」,結果被扭送官府究治。乾隆得悉後大為震怒,不僅以大逆罪將之凌遲處死,其兄長、姪兒均判斬監候,其他遭株連的親屬不計其數。
令人想不到的是,這年頭,人民早已翻身作主,香港都回歸十幾年了,文字獄不僅照樣發生,只是受害者變成替精神病患者爭取權益的正義傳媒。更有甚者,封建王朝搞「文字獄」由君主獨家經營,別無分店,可是你看看香港,平機會一個屁大的衙門,整日價無理取鬧,猶如蒼蠅嗡嗡亂叫,就算搞不出甚麼花樣,但煩也煩死人矣﹗
當然,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平機會專門針對東方報業,無他,皆因東方歷年來揭露其臭史最力。單是一個鄧爾邦,其醜聞就厚如電話簿,在位幾年遊埠多過吃飯,以致被譏為「離岸主席」;這還不止,此公出差堅持坐商務艙、住大使級套房,立法會甚至罕有地對他「極度遺憾」。東方踢爆其醜行絕不留手,有人懷恨在心,公報私仇,何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