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金:「做嘢」代替「撒野」

「民主」派反共一招了,坐吃二十餘年,已成飯來張口、吃飽「撒野」、不事生產的寄生蟲。遊行喊口號不再叫座,便燒車胎、抬棺材、「維園阿伯」年輕化、抗爭衝擊不離口。說穿了,還不過是舊瓶舊酒,繼續吃反共老本而已,唯一分別只是吃得不顧儀態,咀嚼聲音震天,口沫橫飛,食物渣滓遍地。但此等行徑能走多遠?終點在哪裏?他們能交出路線圖和時間表嗎?交不出來,還不是續吃老本,但卻把一事無成完全推卸於「同道」投共。

信誓旦旦謂要「起義」、要「解放香港」者,何解還不付諸行動,讓香港市民看清楚他們究竟是「解放香港」,抑或只是「解手撒野」?

部分「民主」派痛改前非,以「做嘢」代替「撒野」,自然對以躲懶、「走精面」為共同價值的派系中人產生莫大震盪。結果,「做嘢」者被痛罵無義氣,出賣民主,其實潛台詞是:我本可「行行企企,食飯兩味」,過不勞而獲的生活,如今竟有人好日子不過,好做不做,是否要把我比下去,逼我像他們一樣「幹粗活」?

有「做嘢」黨派中人及加入「做嘢」聯盟者,眼見成功在望,心中卻忐忑不安,功未成而身先退。大抵他們加入時,可能從未想過「做嘢」會有成果;如今意外事成,他們豈會不擔心被不願「做嘢」者狠擊,更害怕慣性收看反共騷的捧場客嫌「做嘢」新戲碼艱澀難明,因而蟬過別枝。但事到如今,引身而退已經太遲,因為選舉票票必爭,他們轉軚再轉軚,結果還不是一樣成為不願「做嘢」者踢他們下台的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