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金:「政治化妝」寄生蟲

政改角力進入最後階段,亦是政府一眾高薪厚祿的「政治化妝師」絞盡腦汁之時。或許他們的工作並非如何推動民意通過政改方案,而是如何減低方案被否決對政府及煲呔曾的傷害。說穿了,這些公帑寄生蟲,非為市民消災,乃為他們的主子有功盡邀,有責盡卸。

還記得去年同期,全港為人類豬型流感如臨大敵。不過,很奇怪的是,我作為多年評論政府公共衞生政策的傳染病醫生,接獲傳媒查詢竟然比平常日子還要少。某日有傳媒朋友來電對我說:「我們有一張由官方發放的名單,表列願意接受傳媒訪問的人類豬型流感專家,你並沒榜上有名,你是否不願接受訪問?」

在灣仔某酒店被封期間,我接受某電子傳媒邀請到酒店門外作即時評論,正準備動身之際,再接獲同一傳媒來電說:「對不起,我請示上司後,你的訪問部分被取消,因為周一嶽亦會到場,你同時出現不太方便,請諒解。」這坦白得可愛的記者令我第一次獲證實,我被政府封殺、用盡方法減少我在傳媒曝光機會,免讓我跟政府看法相左的醫學言論「出街」。

統籌封殺異見乃「政治化妝師」的工作,但封殺又如何?人可被這些寄生蟲愚弄,但病毒卻不受他們指揮。時至今日,封酒店是否有需要?病毒是否一如「靠嚇專家」危言聳聽的「惡毒」?有沒有「變種轉惡」?花二億三千萬元買疫苗是否物有所值?是非對錯,早已黑白分明。問題是社會能否經一事長一智,在所有關乎切身利益問題上,懂得尋根究柢,不再讓這班寄生蟲有吃安樂茶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