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化療結束不久就飛到南京出席「毛澤東詩詞國際研討會」，見到大詩人賀敬之，談及我患癌問題，他說：「我十年前患肺癌，西醫推斷我還有一年的命；我愛人反對我接受手術和化療，只找中醫診治，如今甚麼病都沒有了。」如今算起來賀敬之患癌後已活了二十年，仍然健康，其妻柯岩，也是詩人，患子宮癌，也不求西醫，寫過一本書《癌症不是死亡》，成為北京癌症界旗幟。
回港不久，我又飛北京，登門拜訪賀敬之，我請教他：「賀先生，請問是哪一位中醫為您治好癌症的？」他立即告訴我，還說明如何找到這位中醫。我很快見到該中醫，是位女士；她知我來自香港，就說：「我丈夫現在是港大客座教授。」是哪一位，我沒過問，反而問她的學歷，她說她原是中國醫科大學西醫系畢業，後再學中醫，也獲文憑，從此專攻癌症。她以西醫觀點診症，以中醫方法用藥。
如果中國遵照毛澤東指示，長期提倡西醫學中醫，我相信癌症在中國早已成為容易醫治的普通病症，無奈中共中央拋棄了毛的指示。毛說：「西醫學中醫是光榮的，因為經過學習與提高，就可把中西醫界限取消，成為中國統一的醫學，以貢獻於世界。」大智大慧呀！
毛談到中藥：「如果任其衰落下去，那是我們的罪過。所以，對各省生產藥材應加以調查保護，鼓勵生產，便利運輸，改進推銷……製藥人員應按技術水平分別給予以技術幹部看待。」這麼文明的文件，太監們根本不懂，中醫中藥大業也就發展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