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子認為一個人是好是壞不決定於道德品質,而是物質原因造成。相傳古代禪讓天下,今人連一個縣令的職位也不願讓人,為甚麼呢?他說,那是因為堯做天子的時候吃、穿、住都很簡陋,與一個普通守門人不相上下。禹做天子的時候非常辛苦,跟一個奴隸不相上下,他們讓位給別人,丟掉的只是簡陋的供養和奴隸般的勞苦,不需要甚麼高尚品質就可做到。當今一個縣令卻有許多特權,一旦死後,他的子孫出門還有車馬,自然就不願意把官位讓給別人。「輕辭天子,非高也,勢薄也。爭土橐,非下也,權重也。」
香港不是一個進行道德教育的地方,讀書不算少的唐司長一句「條條fing」已屬千古名句,虧他還有膽說香港是「亞洲文化之都」;其嘴巴已不文不化,立法會議員多數可望其項背。官僚和議員都不願讓位,原因是好處太多,單單「高薪養廉」,已可「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那麼,為何又有公民黨社民連「五區總辭」一事發生?那是因為這幫人如毛澤東所說「過高估計自己的力量,過低估計人民的力量」。一旦多數市民看穿這幫男女的花招,他們就可能大大失算,一敗塗地。其實,十三年來,所謂「愛國力量」都強硬不起來,他們應該大力主張要求取締香港反中央政黨,罷免反中央議員,同泛民的「取消功能組別」唱對台。不論是否成事,泛民恐怕也會規矩老實一些。
煲呔曾說要「調和矛盾」,矛盾怎能調和?只能解決。他沒有本事解決,有本事的人可能還未呱呱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