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自上任以來,頻頻失言,起初是炮轟待政府拯救的金融機構於如此艱難環境下,仍派花紅是「可恥及不負責任」;今年三月於特殊奧運比喻自己保齡球技不如殘障者,涉歧視被轟;今趟的警民誤會涉膚色,奧巴馬以總統之尊大放厥詞,未了解情況就斥罵白人警察愚蠢,觸及「種族歧視」這敏感的神經,幸好第一夫人米歇爾介入,奧巴馬知衰,急忙在記者會上認「用詞不當」,並邀兩位當事人到白宮飲啤酒消誤會。
奧巴馬總算反應快。競選期間,共和黨副總統候選人佩林運用種族問題使對手成為「反白人」的人,她說:「我對奧巴馬的擔心是,他看待美國的方式和你我看待美國的方式不一樣。」奧巴馬此次若不是聽老婆話,堅持撐哈佛黑人教授,必陷入佩林所指的「反白人」陷阱,那肯定手尾長。
美國第一夫人為丈夫解難,查實早有優良傳統。有學者指出,從一七八九至一八二九年,在美國總統史的最初四十年間,四位總統夫人漸漸形成了第一夫人多樣化的職能和先例,包括為丈夫出謀策劃,引導社會習俗,盡到總統官邸女主人之責任。
老朽最佩服的是第二任總統亞當斯的夫人,她一直是丈夫的參謀,早在一七七六年亞當斯參與起草《獨立宣言》的時候,就向丈夫提出建議:「不要忘了婦女。你們應當比前人更善待、更關心婦女!不要讓丈夫們擁有無限的權力。」
九十年後,即一八六六年,斯坦頓成為第一位競選國會議員的女性,然僅得二十四票而落選;○九年,首位華裔女眾議員趙美心就職。亞當斯夫人先前的努力值得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