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呔曾從廣西南寧泛珠論壇之外訪活動中,提早一天趕回香港,主持大流感督導委員會會議,然後宣布說:「聖保祿學校有十二位同學證實為確診個案,因為我們不能夠找出感染的源頭,所以會議確認了香港已經出現本地集體感染。根據我們預定的計劃,所有小學、幼稚園、幼兒中心和特殊學校,由明天(即今天)開始停課十四天。」
行動決策如閃電,好像曾經預演,早就在等待這一天這種情況的出現,只是預料不到會發生在煲呔曾外訪之時也。然後按照「預案」,周一嶽出來解釋說,本港出現人類豬流感受感染的新組群,已經由「控疫」階段進入「緩疫」階段,當局不會再追蹤社交接觸者,因為疫情已在社區扎根,他們的風險與一般人大致相同,如果疫情再嚴重,會暫停向緊密接觸者派發抗病毒藥物,以便藥物留給有需要的人。
如此這般的發展,也就是一切按照煲呔曾周一嶽的「預定方案」來辦事。然而我們要請教的是,如果有另類「科學發展觀」或者「進步發展觀」的話,人類對豬流感的認識隨着事態的發展,已愈來愈科學與進步,由最初的「因無知而恐懼」變成了如今「因有知而淡定」,如果這樣的話,我們的抗疫方案是不是也要與時俱進,相應作出調整呢?
舉例而言,煲呔曾周一嶽不是已向「科學」與「進步」低頭,從原來封閉整幢酒店隔離的極端措施退卻,作出了相應的調整嗎?
中文大學內科及藥物治療學系教授許樹昌指出,從傳染病角度而言,出現確診的學校停課便可,除非陸續有學校爆發,才考慮全港停課,現階段若要求無個案學校停課,只是政治決定,與傳染病無關。亦有專家學者認為,此乃當初港府所定方案太嚴之故也。
我們且看西方文明先進、醫學昌明的地區怎麼做吧。美國不當一回事,不必說了。日本東京剛剛首次出現學生集體感染,一間私立高中九名同班學生先後感染,當局要求學校停課一周。德國一間日本人學校廿七名中小學生集體感染,校方安排停課五日。
然則香港比美國、日本、德國落後嗎?非也。政治決定也。見過鬼怕黑「要打贏這一場抗疫戰爭」是一個因素,但煲呔曾要做大戲來挽民望於既倒,才是政治動機。
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