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呔曾經常在立法會失言,暴露他性格上的弱點,心高氣傲是其一,這導致他剛愎自用,脫離民眾;心浮氣躁是其二,這導致他神志失守,言語失控。
「急」有不同的內在原因,急民眾之所急是急,急於向上表忠表功也是急。動機不同,結果自然也不同。急也有精神上的急與處事上的急的分別,精神上的急,是緊迫感,是敏於行;處事的急是沉不住氣,是浮躁。
不少評論為煲呔曾把脈,多指向他的私心,急於向上交差,急於謀後路。當然,煲呔曾也是人,有私心正常不過,但一個搞政治的人,尤其是地方首長,即使有私心,也不能溢於言表,要表現得體,言行舉止有一種風範,不慍不火,不偏不倚,足以服眾,帶領政府,安定人心。
一般來說,有政治歷練和豐富經驗的官員,都有一套對付公眾的方法和手腕,巧言令色可以討好,大而化之有助脫身,目的都是把難纏的問題甩掉,給公眾留下一個即使不討好也不令人討厭的印象。
這應該都是為官的基本功了,煲呔曾居然表現失準,根本原因就是太急,太急於要贏,太急於要表功,太急於要甩掉問題,而結果不但舊問題沒有甩掉,還惹來更多更嚴重的新問題。
做行政長官是為香港人服務,不是要表現自己有多偉大、多能幹,即使在立法會把眾議員打得落花流水,而政務卻一塌糊塗,那也不表示有作為,只是善辯而已。
為口舌之爭而失身份,這是浮躁,煲呔曾宜戒急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