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在某年父親節的演講中說:「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完美的父親,這麼多年來,我記不清有多少次因工作需要,而不能盡為人父親的責任。」爸打們最大的苦惱,莫過於如何分配——不只是時間,還有心思。
友人為人父已兩年,他很想放多點時間在愛兒身上,奈何要為口奔馳,每晚加班至9時、10時。有時,身在公司心在家,老闆見他「心散」,便召他「照肺」;回到家已筋疲力竭,想與兒子暢玩,卻力不從心。小孩子看事物簡單直接,便以為父親不愛他,太太亦不體諒,友人大嘆無奈。
上個年代鼓吹「男主外,女主內」,爸爸即使較少留在家中,也算是順理成章,時間分配問題也變得簡單得多;但來到這個年代,「父母」、「家內家外」等的界線愈來愈模糊,男人需承擔的其實比從前多,但一天還是只有24小時,軀殼還是得一個,我們又如何能一一滿足「員工」、「丈夫」、「父親」等角色?
深信,每位爸打都想做個孩子眼中的好爸爸,同時又是一個能養家的好男人,可惜兩者難以兼得。旁觀者可以很不負責任的說一句:「好好分配時間咪得囉!」說易行難,得在局中才明白,平衡其實是一門極其高深的藝術,不但人在,還要心在,我也是當了別人的父親,才明白其難度之高,也時常為如何分配公私時間而頭痛。
執筆的時候,正準備前往韓國公幹。自「饅頭」出生以來,我們未曾分開過一晚。臨行前,我依依不捨,竟然為她掉下眼淚來,更怕5天後回來,「小饅頭」已認不出這個爸爸究竟是何許人。一個人懷着忐忑的心情上機,實在萬般滋味在心頭,好爸爸,的確不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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