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地有一「超生教授」楊支柱,他本來是中國青年政治學院法律系副教授。兩年前,太太誕下第二名女兒,他的銀行戶口馬上被當局凍結了20多萬元的「社會撫養費」。他不能接受此做法,於是決定控告有關當局,又不停寫文章批評生育計劃、搞街頭藝術,即使被學校迫令他停職, 他也堅持抗爭下去。後來他得了「超生教授」這稱號,成為有名的「維權人士」之一。
兩個月前,事情突然出現轉變,楊支柱獲原有大學「復職」,但條件是,他不能申報有關生育方面的研究課題。事件馬上在網上引來熱談,有人大罵他「被招安」, 又「恭喜」他。面對不留情面的攻擊,楊對此很沮喪, 並語重心長的說:「為甚麼『鬥士』必須要鬥爭到一無所有、悲慘絕倫的地步才能滿足他們?白白被拿走了24萬,還少了兩年工資,現在依然受歧視不能上課,但一些自稱支持我的人就急不及待地表達『失望』了!」
正如昨日在文中提到的感情故事一樣,即使事主肯放下和原諒,想自己活得好一點,但往往是身邊的人不容他們「改變初衷」。所謂的「支持者」, 原來不會理你過得好與否,只要「支持」過你,就以為擁有你的人生主權。他們只要你犧牲一切,繼續為他們演那一台戲,他們也不會樂見你活得開心快樂, 因為那台「戲」, 只能是悲劇。
所以, 「長毛」是永遠不能轉工的。假如有一天,他覺得抗爭多年,身心俱疲,想停下來,為自己的未來作打算;或有人賞識他的勇氣和才智,高薪聘請他。可是, 「支持者」斷不會接受,因為這是「轉軚」、「跪低」、「變節」、「反骨」。抱歉,他一生也不能脫去哲古華拉的外衣,只能一直演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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