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急的樣子,大概有甚麼發現要告訴我們吧!」巫言說。
「沒錯,我還在船上,不過,剛收到很驚人的發現。我們仔細調查過現場的血漬,發現裏面有兩種不同的血型,換句話說,屬於兩個人。O型的是陳道好,另一個是B型。」
「可能是兇手留下來的,我可以查這裏有多少B型人。」張學然說。
「我們查過了,只有三個。」陳永仁道。
「可以進一步根據血樣本裏的基因知道到底是誰嗎?」巫言問。
「不行,這些血的樣本太差,我們無法做那麼仔細的基因判斷。我們只能逐一調查。不好意思,這次我們警方名正言順搶了你這名偵探的工作來做。」陳永仁答。
「不打緊,我也想看看你有甚麼本領。」巫言說:「改天我會禮尚往來。」
「這三人裏其中一個可能會是兇手。」陳永仁接下來報出三個名字。
巫言和林菁菁交換眼神,覺得這和他們早前的星座配對之類找出的結果一樣,完全沒有指標作用。
「如果現場除了陳道好外,還有另一個人,他可以故意把B型血留在現場偽造證據。」巫言說。
「一點沒錯。」陳永仁說。
「不過,基於警察的辦案程序,你一定要好好調查這三個人,不能忽略,對嗎?」巫言說。
「完全正確。不過沒獎。」陳永仁以一貫的口氣說完後就掛線。
巫言也知道,如果血的成分無法透露答案,只能留意血漬本身,如噴向、面積、形狀、角度等。
這樣一來,焦點又會指回第三道光柵。
所有偵察的進展又再一次歸零陷入死胡同。
奮戰了幾個小時後,眾人仍然沒有進展。
張學然在傍晚時回到自己房間裏,說要冷靜下來,但心裏更加不安。
他心急如焚,案件早就分秒必爭,但名偵探仍然在迷霧中,還沒有找到出口。
巫言會否找到答案?怎麼他這名偵探好像有點名不副實?不,他一定可以找出真相來的!
光柵這船好像快要沉沒了,每個人都急於跳船。如果巫言找不到的話,張學然過去的一切努力都會前功盡廢。
他還沒有打算和這船同歸於盡。
手機上又有新的留言。
他知道很多人會找自己,為免變成滋擾,所以等到有空時才回。
「聽說你會買回我們的股票……。」(待續)
電郵:alberta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