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話不是答案。」陳永仁堅持立場。
「怎麼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不，你是在逼問我。」張學然很不滿的說。
「如果你回答就沒事了。」 巫言在旁道。
「那天我做甚麼連我也忘了，我大概在床上看書吧！我好幾天沒好好睡了，我一緊張就看書。」
「書名？」陳永仁追問。
「就是《第5號屠宰場》。最近我一直拿在手上，你們兩個也看到。」
巫言和林菁菁點頭。
「看到哪裏？」陳永仁一再追問。
「我忘了，那作者在故事裏把時間跑來跑去，叫人頭昏腦脹。」張學然說。
「別耍借口！」陳永仁說。
「我看過那本書，確是這樣沒錯。」林菁菁為張學然解圍。
陳永仁沒再逼問，張學然終於鬆了口氣。
不過，案情仍然陷入膠着狀態，沒有出口。
林菁菁道：「不如回去我們的戰鬥室，在這裏我老是不舒服。」
張學然點頭。
「好，換個環境也許能想到答案。」巫言說。
「破案講的是證據和推論，不是靠靈感。我可不是坐在辦公室裏等兇手自動投案。」陳永仁很是不屑。
「你怎麼不叫電腦去查案？這樣你可早點退休回去看孩子。」林菁菁一盆冷水淋過去。
陳永仁聽了，臉色很難看，那對眼睛已經像要噴火。
巫言見過這兩人多次劍拔弩張的場面。若是口舌之爭，林菁菁未必輸給陳永仁。不過，陳永仁佔優的是在江湖上打滾練就的狡猾，知道何時進，何時退。
果然，就聽到陳永仁說：「我還沒有退休打算，不過，真不巧，我孩子的老師今天又要見家長，而且說這次不去不行。這魔女般的老師非常強悍，甚至比我還要強悍。她說，就算我追捕的是連環殺手，也要回學校一趟。」
「恭喜你終於找到比連環殺手還要可怕得多的怪物，祝你們相見歡也玩得愉快。」林菁菁贈興道。
陳永仁還以白眼後，終於離開。
「這傢伙就是這樣，想不到甚麼的時候，就會借尿遁。」林菁菁道。
巫言慶幸陳永仁是警察而不是黑道分子，否則，一定會拔槍把林菁菁射成蜂巢。當然，林菁菁也不會坐着讓子彈飛，她也會想辦法還擊。到時最好別留在現場，畢竟子彈無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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