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敗了。他豈止身敗名裂，還會破產。
巫言說：「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不只盡全力，而是盡200%。菁菁，對不對？」
林菁菁遲疑了一陣，才連連點頭。
「我們去倉庫看吧！」張學然說。
巫言和林菁菁隨張學然走去倉庫看看。
去到門口，張學然輸入密碼。
巫言見旁邊還有個指紋辨識機，卻沒有用到，未免有點浪費，「為甚麼不用指紋辨識？這方便得多啊！」
「指紋涉及私隱，很多同僚不願意使用。現在等於如同虛設了。」
電腦確認了身份後，門無聲滑開。
巫言開始覺得，那個傳送試驗遭破壞，完全是合理的。要不是這群科學家那麼自我，沒有人可以肆意破壞而不被發現。
說是倉庫，巫言以為只是一層，頂多兩層，豈料內部的空間竟像個體育館那麼大，起碼有五層樓高，全電腦化操作，像工廠的貨倉。
雜物裝在一個個像小房間的貨櫃裏，一層疊一層，足有四層高。
張學然走到一台終端機前，輸入一堆資料後，在天花板的機械臂開始移動。
「我們要的東西是這個七號倉，在第二層，準確說，地面上的是第一層，愈往上，層數愈高。現在機械臂要把在七號倉上面的兩層移走，才能把七號抽出來。」
巫言環視倉庫一周，覺得裏面的東西真是多得要緊。別說光柵，要是有人告訴他說研究的是戰機那樣的龐然大物，他也會全盤相信，絕無異議。
「想不到要研究的光柵這麼小，相關的雜物居然佔如此大的空間。」
「光柵不小了，我們還想把它變得更小。為了做這光柵本身，我們試過很多材料，估計超過一百多種，裏面的零件就試過更多了。很多東西在試驗期間都給淘汰掉，畢竟硬體無法像軟體般更新。像很原始很早期的光柵，當初為了控制成本和加強穩定性，就比現在小得多。」張學然答。
「有多大？」
張學然舉起拳頭，「就是這樣大。」
「只有這麼大，能傳甚麼？」
「一顆原子，連複雜一點的細菌也傳不到。」
「細菌叫做複雜？」
「當然。一顆原子和細菌有甚麼不同？」張學然反問。
「細菌也只不過是由原子組成，結構上比較複雜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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