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天氣冷得要命,彷彿進入冰河時期,人的情緒壞透,連我們這樣的亞熱帶人民都開始感受到北歐人為何冷天精神不振。我還要碰巧看了《醫者負我心》這套片,難過得話也說不出。
電影講美國荷里活的心理醫生能醫不自醫,老婆自殺,於是開始High草,這邊High完,那邊就看症。更諷刺是他剛寫了本快樂是甚麼的書,淪落如此,對人對己都很難交代。
電影在洛杉磯拍攝,人極疏離,又因為地方大,人總是不好連繫,更見冷漠。我們香港算好了,怕寂寞,坐十幾分鐘車總會到熱鬧地,只不過身在旺地不代表人就不寂寞,不然不會那麼多人到市中心買醉。幸好電影中人物還是有個東西給人希望,就是電影這個夢。有男生窮如光棍還要寫劇本;有女孩的媽媽無故自殺,她只有從電影回味跟媽媽一起的時光,理想是拍電影。在荷里活,或許人人有個夢。跑到那個白色Hollywood字母牌的山上,總找到點真實的夢幻感,這可就是荷里活這座城市能夠提供的。
我們香港這城市可以提供個怎樣的夢?跑到太平山頂,看那個夜景,想像自己可以有間天比高?天氣那麼冷,情緒那麼壞,我們這城市或許可以提供K房,給我們唱苦情K歌來解悶。
音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