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七小福當年雖然小小年紀已經登台做戲,無奈始終是小孩子忍功有限,面對人有三急,再好戲也會輸給生理需要,正所謂覆水難收,瀨尿後該如何執生,正體現出七小福的臨場智慧。
三急難忍‧細水無聲
據元菊憶述,當年元彪就曾經試過在荔園戲台上撒了一泡尿,元菊說:「元彪嗰時好細個,嗰次個戲佢係扮太監,只須要企喺後面,唔使對白,冇特別動作,即係龍套啦,我就企佢旁邊做宮女,突然間元彪細細聲話『師姐,我好急尿呀!』,嗰陣個戲仲有排做,急尿都冇符㗎,我咪同佢講『唔得㗎,依家唔行得開㗎』,但係元彪話『我想屙尿』,我咪叫佢忍吓先囉,點知冇幾耐佢都係瀨咗。」
元彪聞言即開口為自己辯護:「師姐,當時我得六、七歲咋!好話唔好聽,真係行都未行得穩,仲要上台演戲噃,不過好在嗰次我企得後,咁啱嗰條又係深色褲,啲尿流到落條褲度都唔多覺,啲觀眾都唔知,不過最重要係連師傅都唔知道,如果唔係又試打通堂。」
微乎微乎,至於無形,神乎神乎,至於無聲。明明瀨到一褲子都是尿,還可若無其事,這不是《孫子兵法》虛實篇的精粹所在嗎?
然而元彪這種棟篤企式的邊瀨尿邊演戲,還不算經典,更經典的要數能文能武高材生元文的「邊走邊尿」。據元秋憶述:「元文嗰次要走圓枱,走得圓枱,台下個個都望實你,但元文嗰次走圓枱,奇怪嘞,點解佢走完之後,地下多咗個圓圈嘅?原來佢急到夠膽邊走邊屙,咁都得㗎喎,元文,你好嘢!」
膽大包天‧喪玩失場
除了將戲台變成無拘無束的大草原外,一班頑皮愛玩的七小福更玩到失場,元彪回憶那段膽大包天的歲月說:「嗰時唔到臨開場,我哋都唔捨得返去第六劇場化妝、着戲服準備出場,唔係去咗其他劇場睇表演,就係周圍玩機動遊戲,試過有啲師兄弟真係玩到冇咗影,嗰時就要靠其他師兄弟捱義氣,走多幾轉,換多幾次衫,轉多幾次妝,做埋佢嗰份,情願辛苦啲,總好過畀師傅知。」 (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