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跟同事來到九龍舊區，走了幾間樓上骨和鳳樓，姐姐們異口同聲都說生意不錯，其中一位明明約定了時間，結果臨時有客登門，而且不止一個，做客為先，我們的拜訪即使一改再改，也無法跟她見面，那只好再約下次。「有無咁旺市先？」我問同事，「周圍都打風，咁男人都有出路，平民市場，點都有客，唔使玩咩？」同事笑着說。上到另一位姐姐的架步，她是做上樓骨的，看她那個盛滿紙巾的垃圾桶，時為黃昏時段，估計一個下午，生意也不會差的。
「生意喺呢半年都真係幾好，但唔代表有客就一定輪到你做，因為都有好多女競爭，好似我哋呢條街幾幢樓，就起碼有十檔八檔，自己做得唔好的話，都一樣唔會有客上門。」她說，像她做樓上骨，想偷懶、想省點力氣為客人揼少陣骨都不成。「唔係淨係睇我出火手勢，畀你可以撚到飛天又點？如果手骨唔得，轉個頭佢就搵第二個女啦。」上樓骨，不是比較多中年客，他們不會相對「忠誠」？「唔係o架，後生仔都好多，不過都係男人，出嚟玩，邊有忠誠可言o架?」
撰文：黃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