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玩月包

寫手F從前是東莞姑爺,因為在內地工作的關係,有幾年他幾乎長時間在常平蒲,由唱歌到邪骨、街女,他樣樣都好,不過時移勢易,自從上面刮起風暴,他的一個個架步都先後閂門大吉了,「咁你去邊度玩?」這個星期初,我跟寫手F在香港碰頭,他沒來稿已一段時間,我當然要問問他這些日子的出路和遭遇,他想一想才答我,「最初都仲有場以為係短期風波,掃完之後咪偷偷開門囉,點知轉頭又掃過,搞吓搞吓咁就一大段日子。我中間都曾經心郁郁想去吓呢啲偷做場玩o架,啲相好成日話安全、無問題……」

不過寫手F還是有理智的,「做做吓畀人拍門點算呀?好大心理壓力嘛,玩唔過!」好了,玩唔過,那你另有出路嗎?寫手F笑盈盈的點頭,一問,原來他玩月包,「以前啲場識落唔少老相好,有個比較要好,問我想唔想玩月包,佢一個諗法就係做住熟客等場開番及個市轉番正常,價錢收平啲唔緊要,我見個價合理,都包過玩,但啲女通常捱唔到一個月就走人,點解?一來風向無乜轉機,二來收入比以前少,不如走人啦。」

撰文:黃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