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在東莞一家骨場等拍照，趁空檔跟其中一位女孩聊了好一陣。「你看起來年紀好小，18歲？」她有點不好意思，答得模棱兩可。「有啦，早就過了。」那實際是幾歲？她笑着顧左右而言他，偏偏就是不答。好了，既然這樣，我們就談另一個話題吧！「做了這行半年了，感覺怎樣？賺到錢嗎？」這次，她答得比較爽快。「感覺啊？還可以吧，就是累。」眼前這位小女孩，最多只得5呎左右的身高，整體給我的感覺就是稚嫩。
「其實錢也賺得不多，每個月扣五天的姨媽假，最多也不過兩萬元左右。」這樣聽起來，這兩萬，好像不少，但據這女孩說，除了公司抽這抽那，每個月都扣了她部分工資之外，她說，人在樟木頭，生活費其實也不便宜。「哪有甚麼宿舍那樣好的福利？我們都是自己出去租房子的，一個月千多二千元房租，還有吃吃喝喝，買買衣服，錢都不知哪裏跑了！」那討厭做愛嗎？「只要不是做毒龍鑽，其他還可以，有時遇到很會做、很溫柔的對手，感覺還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