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為甚麼你要這樣傻?這樣做值得嗎?天呀!何解我同情一個人,反而變了害人?現在我真的很內疚,誰來同情我?」我失聲地痛哭着,不停喃喃自語,其他同事看到我如此失態,都不敢走過來安撫,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我發生了甚麼事。
三日前的晚上,我剛看完晚間新聞和財經報告,正想刷牙準備睡覺之際,家中的電話忽然響起。「Ur……」一提起電話筒,另一方竟然傳來陣陣的嘔吐聲,像是有人玩電話,令我按捺不住粗魯起來:「你是誰呀!現在已經是夜深了,不要玩電話好嗎?你再玩,信不信我立即報警!」聽罷這番話,對方不僅沒有立即收線,還敢開口說話:「喂!麻煩你找Yonnie聽電話吖!」
這把聲音似曾相識,像是我的一個麻煩朋友,於是我主動回答道:「你是Joe嗎?我叫過你幾多次不要再致電給我呀!我對你完全沒有感覺,我以前肯跟你逛街、食飯、睇戲,只是同情你苦苦追求我,同時貪你會請客,但現在不想你對我再付出了,你死心吧!」
「Yonnie,不要生氣……我飲了很多酒,荷包又不知丟到哪裏,沒有錢坐車回家,才會致電向你求救,你可以出來送我回家嗎?」本來我真的不想再見他,但現在可沒法子了,朋友有難,怎也要伸出援手。
在計程車上,爛醉如泥的Joe把頭靠在我的肩膀,我屢次嘗試推開他,他不久又再次靠過來,我真的沒好氣了,由得他吧!反正快快送他回家,我便可以功成身退了。我扶着他入屋,正欲離開之際,Joe突然撲過來擁吻我,我有嘗試過反抗,但他實在太大力了。在這個危急關頭,我竟然無故心癢起來,好吧!今晚就拿他幫我止癢,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倆由門口一直擁吻到大廳,直到跌在梳化上,他雙手便開始不規矩起來,肆無忌憚在我身上搜索,還主動為我解除束縛,利用舌頭刺激每一個敏感地帶,興奮感漸漸令我投入起來,不自覺坐到他大髀上扭動蛇腰,堅硬無比的巨物於洞內上下左右游移,連續為我帶來三次高潮快感,不久我便感受到一股熱能於體內爆發。
翌日,Joe再次致電找我,但我沒有為昨晚的事而改變態度,我狠狠地對他說:「昨晚我只是有需要,就當我同情你追求我,我跟你做愛,算是補數,請你以後不要煩我,好嗎?」自此以後,Joe便在我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
撰文:娟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