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有理:反對派惶惶如喪家犬

有咁耐風流,有咁耐折墮。反對派區議員在宣誓前作鳥獸散,潰不成軍,相對於他們當初佔據議會時的意氣風發,如今惶惶如喪家之犬,可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為何走得如此狼狽?答案很簡單,再不自動消失,等宣誓後失去議員資格,隨時被港府追討逾百萬元薪津,落得人財兩空。因利而聚,利盡而散,這班小政客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錢。

潰不成軍的還有支聯會。這個以「結束一黨專政」為政綱的政治團夥,靠「六四」風波起家,吃了幾十年人血饅頭,如今終於走到末路,除了大幅減少常委數目,並全面遣散所有職員,只留下一個空殼,再也掀不起甚麼風浪。這也難怪,支聯會頭頭不是入獄,就是跳船,或者逃亡,樹倒猢猻散,即使想繼續死撐,也沒有多少人願意做炮灰。只有那位副主席鄒幸彤才會如此愚昧,別人打退堂鼓,她還繼續往前衝,結果換來還押候審的下場。這種腦袋竟然可以做大律師,寧非咄咄怪事?

反對派就是充斥這種無腦之人,他們將中央的包容視為軟弱、忍耐視為退卻,以致得寸進尺,肆意挑戰國家底線。支聯會叫囂「結束一黨專政」,企圖顛覆國家政權,固然狂妄至極,有區議員揚言「藍絲與狗不得內進」,更是公然侮辱國家民族,與14億中國人為敵。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中央還不出手,那才是咄咄怪事。

自作孽,不可活。反對派將走投無路的處境歸咎於「政治打壓」,其實回歸後中央對香港一直放任自流,若不是反對派愈來愈囂張,公然勾結外部勢力,企圖奪權變天,就不會有《港區國安法》,更不會有「政治打壓」。他們與其責怪中央,不如罵自己太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