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是複雜的綜合系統,包含了許多因素,不是選舉投票多少,也不是自我吹噓怎樣先進完善,便是先進完善。
民主的先決條件是人民的理性與智慧。一如市場經濟的假設,以理性的經濟人作為基礎。實際上,人民一般並不理性,且在訊息不對稱下,市場的交易便出現不公平、不透明,容易被人操縱產生壟斷。民主也是同樣,選舉的行為並不必然理性,缺乏訊息對稱和透明,選民的選擇看似自由,實質被宣傳及其他因素所左右。而在選舉時間以外,人民更沒法控制選舉出來的政府政策行為,甚至沒法決定政府發動戰爭與否。
民主以選舉為中心,更大的毛病是民粹主義。一方面,政治勢力刻意操縱民意,着意討好,至少是在選舉前的討好以爭取選票。另方面,選民並不理智,多急功近利。政黨迎合他們,便以短期表面的利益不惜破壞社會的長期、整體利益。
由於政黨當政建基在多年一任的選舉,選舉任期完結或敗後對政治後果不負責任。無良的政客、政黨便竭澤而漁。當了權才算,當不了權也不用負責。民粹主義爭取選票容易變成惡性競爭,惡性循環。選舉便成鬧劇,把一切良好的政策制度文化破壞。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當今新冠肺炎疫情在各國的演變。從全球比較,疫情最惡劣的國家便可看到民主體制的重大問題。
一是美國(主要是特朗普種下的禍端),和巴西極端民粹主義推動反科學、反理智的政府政策,以及政府帶頭鼓吹反防疫治疫行為。美國新政府上台還可靠財力用疫苗救治,但疫情仍然嚴峻。巴西則總統與政府狂妄如故,人民病死,經濟衰敗更日甚一日。二是印度,為了選舉,執政者不惜甘犯防疫原則,也對疫情無防治準備,致成全球重災區,人民病亡纍纍,成全球病毒變異溫床,禍害世界。
三是捷克、斯洛文尼亞與波羅的海等的小國。國內疫情失控,捷克的染病率更居全球之首。竟不思救治,刻意無賴地攻擊中國與俄國,意圖轉移國內政治指摘,以掀動反中反俄情緒來維護因疫情失落的民意支持,看不到在疫情惡化底下,美歐不會施加援手,只能求救於中俄。攻擊中俄,即使中國以德報怨,也不會盡心盡力,它們是自陷於絕路。
四是歐洲發達國家,要說民主,它們是老大,可卻防疫治疫比不上非洲東亞小國,它的政治制度的先進性、合理性何在?
大疫之下,政治的虛偽和毛病便全然暴露出來。這是「上帝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