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眉冷看:拋卻獸性 重現人性

如果你是一個武藝高強的牧羊人,深夜裏有一匹野狼偷偷闖進羊圈,給你逮到,你可能會不由分說,便用手上的鋼叉把畜牲結果了。然而,假若偷偷跑進來的是一個賊人,你同樣兩下子就把他制住,卻不一定會出手傷他,哪怕在荒郊野外,把對方宰了也未必有人知道;相反,你可能還會曉以大義,希望對方能夠改過自新,做個有用的人。

牧羊人未必是有心要對一者殘忍,卻對另一者慈悲,而是現實只能如此。道理往往只可以向能聽的人講,對不能聽者,講亦徒勞,這不能怪牧羊人對野狼狠心。

自從2020年推行《港區國安法》之後,京港政府對反對派的打擊勢挾風雷,不遺餘力。有人說中央用得着出如此狠手嗎?大家怎麼不能好好的談。這就等於質問牧羊人,為甚麼要揮動屠刀,何不跟豺狼來個君子協定,彼此簽署「和平互不侵犯條約」?

說實話,大抵沒有人喜歡動輒用霹靂手段,但善意只能向具有人性的對象釋放,對具有獸性者,則未必適用。香港反對派最大的失敗,就是主動拋棄人性,甘於與禽獸同流。

2019年的反修例風波,年僅10多歲的示威者會試圖搶奪警槍,有人用刀割向警察頸喉,有人咬斷執法者的手指,更有人向持異見的「藍絲」潑灑易燃液體,再當眾火焚。尤有甚者,在一個「黃絲」討論區中作民調,只有數十個網民認為燒人的行為不當,相反,支持火焚「藍絲」者竟然多達數千人,雙方的比率是一對一百。反對派近乎一面倒擁抱獸性,樂意做豺狼的眷屬。

「黃絲」的選擇無異於自絕於人,使自己跟牧羊人之間再沒有迴旋空間。然而,反對派往後當真再無出路嗎?也不是的,只要他們能決心拋卻狼身,轉生為人,換成是人與人之間,一切就好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