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能否變好事,端視人們怎樣努力!大型疫症,開始時使人措手不及,但只要努力,仍然可以找出防治的方法和治療的疫苗藥物。二○○三年沙士對中國與全球是一個大警示,其後的伊波拉病毒,以及中東呼吸綜合症,更觸發了全球生物安全P4實驗室的競相創建,以科研對抗疫症。中國武漢的P4實驗室是亞洲唯一已運作者,但還有其他在日本等地趕建。
像新冠肺炎這樣的大型疫症,在防治的全過程裏,除了治病救人之外,還可以藉治病開發出防治的新方法、新藥物,包括對疫症的生物學、病理學和流行病學剖析了解,快速檢測的手段(例如檢測試劑圖等)。在美國一類的國家,這些方法與藥物都會變成壟斷性藥業公司的賺錢手段,以專利權將之控制。
但是在中國,由於政府主導而非私營企業主導,防治中由科研開發出來的成果,雖然還有專利保障,卻是社會的公共資產,由政府監控推廣使用。更因為政府的深度介入,公共財政在社會防治個人治療中兜底支付,構成對全社會的防治保障。今次新冠肺炎疫情,政府的承擔,或許便反映出在中國進入小康社會的富裕新時代,公共衞生健康的新政。
新政表現在早隔離、早治療,不漏一個。早隔離是政府與社區的合作,以政府推動為主,法律作後援。武漢開始時實行不力,便要換政府領導,重新雷厲風行。湖北以外,不少城市政府執行有力,防治相對成功,便證明早隔離的功效。
早治療關乎地方上的醫療設施與資源能力,武漢或湖北敗在不足,出現拒醫、缺醫情況,令疫情惡化。但是中央插手之後,全國支援,便可以做到病患者應收盡收,檢測的一律送醫,政府的政策便可以改為「床等人,不能人等床」,疫情形勢開始好轉。
一如武漢新任書記所說:「收治是為了救命的,人命關天,不是為了統計數字。」不惜成本,以人為本,不分等級,輕重疫情盡醫。這樣的無差別收治,雖然動用大量人手資源,但是及早防治,及早克服疫情,便不僅是最大的政治,而是最大的經濟,湖北以外疫情改善地區,便可以迅即恢復經濟、恢復社會生活。
另一方面,即以廣州為例,廣州再生醫學與健康廣東省實驗室等科研機構,與白雲山廣藥集團形成了從科研、臨床應用到產業發展的全鏈條的防疫治疫體系,既有助於防治疫情,衍生出新的科研產業,借防疫治疫來提升水平和能力,並且可作為面對未來疫症的有效抗衡,也可以出口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