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曾比喻幹壞事、幹缺德事的某類人像討厭的蚊子,在叮人吸血之前,總要嗡嗡叫不停,大發議論,宣揚其叮人吸血的理由。魯迅生得早了些,他見的這些蚊子乃是在當時還不怎麼「規模經營」的文壇上飛舞,要是活在今天,就能見到香江反對派毒媒和網絡平台「聚蚊成雷」,每日每時「哼哼地發一篇大議論」——不,是無數篇大議論,不僅吸血充飢,更能廣為播毒,危害性和破壞力驚人也。
這些「聚蚊成雷」的東西已經成了碩大的毒蚊子,比當年魯迅見到的「吸血充飢」的「文壇三蟲」之一者厲害得多。這些東西,香港回歸之前已經到處飛舞,叮人吸血,大發議論,只是牠們數量不多,個頭不大,吸血充飢之反共理論也是老生常談。在英夷統治下,在香港人「政治冷感」的現實面前,在北京還未收回香港之前,牠們的「大發議論」也就是說說而已,並不能掀起風波,大多數香港人也懶得搭理牠們。
回歸後,情況大為不同。牠們那套叮人吸血的反共議論、老生常談,有了現實的攻訐刺激性,因為香港實施一國兩制,而牠們的反共理論和要幹掉一國兩制、讓香港「完全自治」或「香港獨立」或成為「美國領地」義理是相通的。
何況這套叮人吸血的言行,在香港有相當的殖民統治基礎,有英夷撤退時的全面周密的埋雷部署,有港英餘孽、無間道、洋奴漢奸多方面配合及保護,有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設計安排,有朝廷對收回香港後如何貫徹落實《基本法》準備不足、乾脆當個甩手掌櫃,有反共反華的外國勢力如入無人之境,在香港持續培植代理人、扶持反對派發展壯大,再加上資訊科技、互聯網等媒體的更新換代,其規模和能量百倍、千倍增長,牠們也就成了成精成魔的毒蚊子、成了「超級播毒者」。
香港中招之人不計其數,社會中毒之深難以估量,一國兩制被毒疫吞沒為期不遠,勢將萬劫不復,毒蚊不滅,香港亡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