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集:張超雄墮落

在大學裏教書,算是學者,人們和自己對其言行都會有所要求,應該堅持個人的主張和理想,但是不能因此而排斥別人的主張和理想,更不能據此而顛倒是非、扭曲事理、混淆黑白。這些要求,本是做人的基本標準,做學者或者做任何專業,更要強調這些要求。

相對而言,憑選舉當上議員的,由於幾年才一選,選民也多善忘,為了譁眾取寵,也帶有欺騙群眾,一些議員往往翻雲覆雨,大話連篇,只要過得選舉一關,民粹主義也好,徹頭徹尾的政治混騙也好,夠票當選,甚麼都可以不管,道德、操守均屬笑話,議會的宣誓也是說了便算,哪會認真。

當學者出選並當上議員之後,我們應該怎樣對之要求呢?當學者本來不需要出來選舉爭勝,他或她不需要依靠議員的薪津,除非在大學裏沒有發展機會(當學者有教職又何須拚命求升級呢?),否則的話,出選議員應該有點政治理想,要將之在現實政治中實施。

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看由理工大學講師出任立法會議員的張超雄。作為學者,他沒有多少表現,卻當上了議員,表現得有情有理,堅持理想,沒有多大建樹,在於個人能力在整個議會與香港政治裏是難以有大的作為,他對社會政策的理想也少有被認同。但是,對比泛民主派的議員,張超雄不會為選票而胡作妄為地討好一些選民和爭取曝光,也似不像一些建制派議員那樣甘心做投票機器。

很可惜,當香港政治在「佔中」之後二分化,任何政策主張和議會言行都被政治化,不講道理,沒有香港大局,只有狹隘而教條化的政治立場,馮檢基因此迎合不了而被淘汰,張超雄也愈來愈變成站在泛民議員後排的布景板,只能投票,沒有意見。當然,張超雄沒有民主黨那樣囂張浮躁,他還是慎重得多,但仍然是隨波逐流,愈來愈沒有自己。

在今次示威轉暴亂的過程中,張超雄支持示威,卻不敢譴責暴亂,暴民衝擊立法會大樓時,他阻止了沒有?也同樣不敢指斥暴力與破壞立法會的暴行,已經失去了立法會議員維護立法會的責任與道德操守。

日前的機場騷亂,暴民封鎖機場,阻止旅客登機,並喪心病狂地攻擊內地旅客,動手私刑,襲擊救援的警察,這樣的暴行在國際上用任何標準都不能容許。可恨的是,張超雄竟然以公民拘捕權和以牙還牙來作辯護,顛倒是非,全無個人的良知良心。為的是甚麼呢?是被洗了腦?是被挾持?抑或是開始賣身投靠暴民背後的政治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