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在聯合國演講,否定全球化,強調美國優先。這樣公開的宣布,除非是他下台,否則沒有轉變的機會了。他是街頭無賴,不道德的言行可以層出不窮,但他亦有其根本性格、價值和心計。手段可以變化,本質卻不會變,除非是在大逆勢,為求生可以不顧一切。當了總統,權力膨脹了他的自信與野心,他可以動輒提出出兵攻擊別國,絲毫無道德與公義。他身旁的幕僚官員也一樣,更順水推舟。正如批評他的書所說,這個總統班子和白宮全是不道德的表現。
美國的民主政治,白種人基督教的價值,最劣根性的表現在特朗普及其政府。他們不僅與美國精英建制對立起來,更與西方文明為敵。這種極右派美國至上,與上世紀五十年代美國的非美政治迫害,同出一轍;與種族主義的三K黨和德國的納粹,只是五十步與一百步之差。因此,中美矛盾、中俄矛盾、中伊矛盾等等,不僅是貿易利益、地區或世界霸權之爭,還涉及文明之爭。不是美國CIA製造出來的文明衝突,而是西方文明中最劣根性部分與世界為敵。
要將之克服,便不能依賴美國的精英政治,此所以,美國政治提出了民主社會主義,即在佛蒙特州的社會主義演變出來並在全國散播的民主社會主義。或許美國民主社會主義只是一個開端,未必可以把美國幾百年的種族主義霸權主義徹底清除,卻至少給世界提出一個新的方向。一是美國可變,二是歷史終結已轉回歸歷史。
中國上下也好應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