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湊興也來說「人妖」

日前本報正論「人妖顛倒是非淆,鬼蜮成災禍難消」,可謂道盡「人妖」為禍,令到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社會公平正義盡失,反中亂港反而有運行,愛國愛港則無前途,如此本末倒置,一國兩制要「行穩致遠」自然障礙重重。

「人妖顛倒是非淆」是郭沫若看完《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之後,寫詩呈毛澤東,開頭兩句就是「人妖顛倒是非淆,對敵慈悲對友刁」;毛澤東看了郭詩頗有感觸,寫詩和之,有句「僧是愚氓猶可訓,妖為鬼蜮必成災」。愚氓指蠢人,鬼蜮的「蜮」,古代相傳的一種含沙射人的怪物。《詩經‧小雅‧何人斯》有「為鬼為蜮,則不可得」,後來稱暗中傷人的東西為鬼蜮。所謂「鬼蜮伎倆」,自然也是一些險惡、見不得光的傷人卑劣手段。

話時話,「人妖」早見於《孫卿子》:「政險失民,田薉稼惡,糴貴民飢,道路有死人,夫是之謂人妖也。政令不明,舉措不時,本事不理,夫是之謂人妖也。禮義不修,外內無別,男女淫亂,父子相疑,上下乖離,寇難日至,夫是之謂人妖也。三者錯,無安國矣。其說甚邇,其災甚慘。」這裏的人妖是指人事方面的反常現象,即人為的災禍。

荀卿所說的「三妖」是:政治險惡失民心,田地荒蕪收成不好,糧價貴百姓飢,路上有餓死的人;政令不清明,各種舉措不符合時機,對農業生產放任不管;不進行倫理道德的教化和學習,內外沒有區別,男女淫亂,父子間沒有信任,君臣彼此背離,內憂外患一起到來。這三種情況交錯發生,國家怎會安寧呢?

香港回歸之後,人妖之災何其多也,單是一項司法不公不義已令人深感不忿,何以被判刑的多是爛頭蟀、年輕人,而躲在背後的反對派頭面人物如漢奸黎、戴耀廷等仍逍遙法外?這人妖之禍孰令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