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中國人,了解、熟悉中國歷史,既是權利也是義務。但在港英管治期間,中國歷史教育因政治因素被限制忽視;回歸後,在資本主義實用價值下,中史科成為教改的「被犧牲者」,無論是修讀應考人數和社會關注程度都每況愈下。經歷佔領和小學雞宣誓風波的一亂一鬧,警示中史科不可廢除,讓年輕人認識中國歷史提升國民身份認同,對糾正近年的港獨思潮必有幫助。職是之故,立法會不久前通過無約束力動議,要求初中中史獨立成科並列為必修。
然而,如果藉中史科培養愛國情操及身份認同,顯然又不是那回事,像立法會的小學雞如羅冠聰之流,一提中史科直接就去到「洗腦」,而對於那些以天天做漢奸為榮的老漢奸,血液及細胞有太多反中亂港的基因,這些人即使讀遍二十四史,依然不會有愛國情操。
呂思勉並不同意以史為鑑可以知得失;他指執着相同的方法,去應付不同的事情,哪有不失敗之理?在社會變遷較緩慢之世,前後的事情,相類似的成分較多,執陳方以醫新病,貽誤尚淺,到社會情形變化劇烈時,就更難說了。
好一句「執陳方以醫新病」;今之播獨者已病入膏肓,以修中史「治之」,那明顯是斷錯症;這些人怎會飲水思源?他們天生腦殘,好好的中國人不做,偏要把這個給他們機會的地方搞到雞犬不寧,不是腦生蟲是甚麼?
魯迅在《花邊文學》的序言曾說他生於清朝,原是奴隸出身,不同二十五歲以內的青年,一生下來就是中華民國的主子,然而他們不經世故,偶爾「忘其所以」也就大碰其釘子。今之港人,尤其年輕一代,「忘其所以」至欺師滅祖,碰的也就不是釘子只淌幾滴血咁簡單!對付播獨青年,不是要他們讀中史,而是用重典。執陳方以醫新病,港英時代那一套只會寵壞要「民族自決」的小學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