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選擇數據,只以特首梁振英表現平均評分低於五十報告其民望。
但翻查原始數據,發現超過六成受訪者評分是高於五十,跟報告予人的印象剛剛相反,因而連日遭輿論批評不盡不實,指為反政府力量製造聲勢。
該計劃主任鍾庭耀多番辯解,包括指摘質疑乃「文革式批評」,卻未能洗脫選擇數據撰寫報告嫌疑,亦未能平反坊間對其科研倫理劣評。辭窮理屈,卻不面對事實,乾脆認錯道歉,反而不惜胡言亂語,繼續自我捍衞,結果愈描愈黑。
日前,鍾又以醫生來比喻民研機構,說:若醫生指一個人病了,是否要花很多錢,另覓世界專家再作診斷。他認為,以為用錢另覓專家診斷便可解決問題,卻不正視醫生所指的病,可能只是商業思維,跟學術人的思維有異。
問題是:若醫生指病人已病入膏肓,不久人世,但病人卻行得走得,食得瞓得,一切如常,且非朝夕,而是累月經年仍保持如此,難道還應繼續信此醫生嗎?難道不應要求他交出絕症診斷的原始數據嗎?若醫生被質疑誤診,卻拒絕解釋,更反過來以學術人遭文革紅衞兵批鬥自稱受害者,病人還應信賴他嗎?難道不應另聘高明嗎?
以為學術思維可把商業思維比下去,乃膚淺之見。事實上,學人不見得一定清高,商人亦不見得一定低俗,學人為名為利偽造科研報告被揭發,屢見不鮮。
兩者不同之處,或是商人擺明車馬賺錢,學人求財卻惺惺作態,以不吃人間煙火姿態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