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是遊行非默哀

「七一」遊行在即,主辦單位批評警方,在不反對通知書上載列多項無理條件:根據簡易程式治罪條例第二二八章第四條,任何市民若無合法權限或解釋,在遊行期間奏玩任何樂器,即屬犯罪。如今係遊行不是默哀,奏玩樂器都唔得?警方何時變得如此野蠻?哦!你哋播貝多芬交響樂就得,我來個「鳳陽花鼓」就要拉要鎖,如此濫加框架,真係笑大人個口!

夕陽政府怪事特別多,許多怪事一再上演。譬如一些人仗着自己的名聲地位或恃勢靠惡,硬是不讓人說話;或者是弄出很多清規戒律,不讓人好好地說話。比如「不敢說,可不敢說,非常不敢說」,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出自五代一個叫馮道的人,他要門客為其講《道德經》首章「道可道,非常道」,門客怯於馮道的權勢,要避他的名諱,就把「道」改為「不敢說」,結果,好好的《道德經》就唸成了這樣,真該煨!

如今,明明是民怨沸騰,市民上街遊行表達訴求,當年五十萬人上街都秩序井然,今次遊行都係申請五萬,畀林公公「替補機制」谷一谷,多一倍好未?都係十萬!警方驚乜?你唔畀市民奏玩樂器輕鬆宣洩吓不滿,即係要佢哋狂嗌多幾聲「曾蔭權下台」、「林公公係魏忠賢」?好!唔玩奏樂,咁敲吓痰罐冇問題啦!真係攞嚟搞!

《詩經》話齋: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奏玩樂器,情動於中而已,非燃燒導彈,咪咁驚喇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