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虎嘯:招盜引鬼 自愧不如

日本大地震後,國際輿論一直關注三個問題:一是日本的救災能力,特別是對核輻射污染的處理能力;二是日本的經濟前景以及對世界經濟的影響;三是日本國民在災難面前的「出色表現」反映出來的日本民族性。其中,第三個問題最為複雜難解,令一些國家包括我們「中華上國」的部分同胞「自愧不如」,好像在日本國民這面鏡子面前自己更加「醜陋」似的。「知恥近乎勇」,也許這是一種積極的態度,但這種積極的態度我們古已有之。

明治維新後,我們的先人早已知道自己在許多方面包括「民族性」方面不如日本人,但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長進不大,還是「醜陋的中國人」,每每遇事就再一次自我感嘆「醜陋」呀,「落後」呀,「瞧人家日本人多棒」呀,「多值得我們學習」呀……

這樣的「自慚」和「反省」,日本人早已聽出了繭子,現在他們怎麼想,柳某不知道。但早年間,即明治維新後,日本人面對中國人的「知恥近乎勇」式的「向日本人學習」,便大大膨脹他們「大和魂民族」、「太陽神民族」的自豪感,以及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狂妄野心,更加認為「支那人」天生就是「賤種」,是「低等民族」,「征服中國」易如反掌也。當年向日本人俯首稱臣的種種漢奸言論中,就有「國民性」、「民族性」漢不如日的「事實陳述」和「學術論證」。

在地震、海嘯大災難面前,在成千上萬人的生命包括自己親人的生命瞬間被吞噬和毀滅面前,日本人表現的從容、淡定甚至冷漠,表現出的「有秩序和很服從」,讓一遇災難、一見死人就撫屍痛哭、嚎啕大叫甚至亂成一團的中國人覺得自己的「國民素質太低」、「民族性太劣」,這樣的「認知」似乎已經成了一種「邏輯」。然而,我們有沒有看到日本人這種「出色表現」背後的「民族性」十分可怕的一面?他們的「紀律」、「漠然」和「冷酷」,會不會和當年的兇殘與暴行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