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虎嘯:官場當年最熱網球風

中共元老萬里如今九十五歲高齡,他一生酷愛打橋牌和網球,最近有官方媒體報道,九十四歲時萬老還「活躍在網球場」,此證明萬里身體頗佳。然而,兩年多前一位中共元老夫人病逝,萬里前往家中拜祭,據官方媒體一篇文章說,萬里「坐着輪椅,被人攙扶走進靈堂」。○九年中共建國六十周年大慶,萬里沒有出現在天安門城樓,又有猜測說萬里病重,然沒過多久,官媒報道說萬里視察了天津一個開發區。

萬里打網球的歷史有八十年,他少年時代在山東曲阜師範讀書時便愛上網球。令人有些「費解」的是八十多年前孔夫子家鄉的學校裏竟有「一片用黃土和沙子修建的標準網球場」,竟有這樣的「洋玩意」。

文革結束後,萬里的子女「出差曲阜」,回來後,萬里第一句話就問:「學校的那個網球場還在嗎?」文革時,萬里一度被關押,放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徒步走很遠坐公交車「到網球館打網球」。那時,中國極少有人會打網球,那是「西方資產階級的東西」,萬里是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在推動網球運動。文革前他是北京副市長,和同樣熱愛網球運動的鐵道部長呂正操、國家體委副主任蔡樹藩一起「出錢、出地、出工料共同修建」了在「國家體育總局院內的北京網球館」。這在當年是「計劃經濟」外的東西,很有些開墾「自留地」的味道,故文革中成為罪狀。

文革後,萬里作為鄧小平的得力幹將,地位一路上升,出任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常務副總理、人大委員長,中共官場中「忽然喜歡打網球」的人也特別多了起來。胡啟立、李瑞環都是在萬里「介紹」下「熱愛網球運動」的,他們後來都成了中央政治局常委,黨內職務比萬里還高。

最受萬里打網球影響的,應該是前總書記趙紫陽。「要吃糧找紫陽」、「要吃米找萬里」,他們是改革初期風頭最勁的封疆大吏,又共同馳騁在網球場上,那時官場「網球風」端的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