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世狂言:鄧拓詩篇字字血淚

十多年前,我請北京漫畫家方成提供所謂「三家村」村長鄧拓的詩詞,讀了後,感到他的有些詩詞真是字字血、聲聲淚,如《觀史可法歌劇有感》,寫於一九四二年十一月:「風雨雞鳴起舞時,朔邊風雪正絲絲。萬方殺氣騰山海,十月軍聲壯鼓旗。欲飲黃龍番漢酒,不聞往史宋明詩。從今無復梅花嶺,莫灑英雄淚滿衣。」

又如,一九四三年二月,晉察冀邊區參議會開會期間,聶榮臻、皓青、阮慕韓、張蘇、劉奠基、宋劭文、呂正操和鄧拓等倡議成立燕趙詩社。鄧拓撰寫詩社緣起:「古來燕趙,豪傑所聚,慷慨壯歌,千秋景慕,方今振蕩山河,寇氛未消,黎明前夜,國難猶殷,有志之士,奮起如雲,邊區民主,讜議宏開,定反攻之大計,期必勝於來朝……」

有位撰寫《朱德傳》的史沫特萊說,她(史之翻譯)姓顧,「姓顧的這位女通譯,做過女伶,離過婚。毛在與史沫特萊談話時,她當場寫詩,她很能鑑賞毛的詩;並且還和以同韻的詩,使毛大為高興……史沫特萊觀察到,西洋的戀愛對毛完全是新鮮玩意兒。顧女住在史沫特萊相同的窰洞裏,某一夜晚,毛和顧談話時,賀子珍突然來到,歇斯底里大鬧起來。上前勸止的史沫特萊遭賀子珍用手電筒毆打……」

凡事都講千秋大義,日前三千多名華僑在九龍灣國際展貿中心大聚會,人人高唱讚歌,如聶耳作曲、孫順毅作詞的《開路先鋒》,特別鼓舞人心。難怪國民黨元老也高唱:「我們要引發地下埋藏的炸藥,對準了他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