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在油麻地遇到久未蒲頭的阿畢,原來他又趁假期北上,剛剛回來香港,看他春風滿面,應該又食到好嘢,「喂,上面風打唔停,我上星期聽朋友講,依家啲邪場囡囡好多都着到齊齊整整同你玩手作仔,邊有癮o架?」我說,當然,我明知阿畢不會怕,也從未顧慮這些風風雨雨,不過,朋友嘛,還是要提一提的,「我上去揼正骨、食個飯啫,又無揼邪骨,你咁騰雞做乜?」阿畢北上一定有女,沒玩手作仔,令人不敢相信,「無,我食咗個快餐啫,個相熟媽咪叫到,唔通推佢咩。」
阿畢說這次在羅湖食,於一家小賓館,媽咪在手機傳照片給他,傾好價錢,他便到房間等囡囡到,「囡囡同照片貨不對辦點算呀,依家上面咁麻煩,上酒店、賓館又要登記又盛,你唔係彈人鐘呀?」我故意說,「媽咪熟晒,知我口味,無問題嘅!」阿畢說,這次的囡囡,不過20歲,年輕是年輕,但土味也非常濃,而且重點是,沒有功夫可言,「咁我又唔會怪佢嘅,咁我作為呢方面嘅前輩,一定會好好調教佢囉。」看樣子,阿畢這位徒弟應該很受教,200蚊落樓,夫復何求?
撰文:黃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