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記者們無中生有,生安白造出故事來,故剛才不願接受訪問。我只想說,我完全被毀了,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挫敗感,我有權獨個去面對悲傷。現時我實在沒有心情去解釋一切,我沒法講多過三句話。當然我作為隊長,應當承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