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話家常:銅像是最佳監督

如果連一個銅像也不敢面對,那種狹窄的量度,確實跟成為大國相距非常非常之遠!說的正是坐落日本駐南韓領事館,一個代表受害慰安婦的銅像。

好!那種對受害者仇怨的表達,演繹得好;那種對日本的譴責,度數亦好;那種令日本無地自容的尷尬,諷刺得好;那種對大韓民族的堅強,鞏固得好;那種對國民感情的宣洩,婉約亦好!這個銅像就像每日監督、監察着日本,等待着日本為幾十年前的錯道歉,等待着日本為受害者帶來的傷害作合理的交代。

口中說一句「道歉」當然是非常重要的,但不是重中之重。在我心目中,態度才是一切問題的根本。日本沒有說句「道歉」之餘,在態度上更是傲慢非常,軍事上修法擴軍,更將道歉變成國家轉移視線的政治題目,拜戰犯變成換取政治本錢的舉動,完全沒有將受害人放在眼內,沒有對受害人的苦難記於心中,完全是不知悔改。

外交關係是重要的,然而,如因要建立所謂的「友誼」和邦交,就將國民情緒置之不顧,那是任何政府也不能做的事。因此,有傳媒形容,南韓政府對撤走銅像跟與日本修補關係是兩難選擇。然而,我認為這根本不是難題,銅像在日本真誠道歉且有真正悔意之前,根本沒有搬走的理由。因為一個政府之穩健,最重要的是受到國民的信服和擁戴,而不是依靠虛偽的邦交。

不作道歉就不能獲得寬恕,這是低無可低的底線!在國仇家恨前,我們不一定要做到難以實現的抵制日貨,卻應抱有信念,將史實告訴日本年輕一代,要他們認真面對歷史,避免一錯再錯。看到南韓民眾的反應,有一刻令我想到一個問題:我們是否過於仁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