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給曾氏兄弟的忠告

前民政事務局局長曾德成,日前以「樂意現在退休」笑着辭官,這「笑」予人許多無奈的感覺,外界質疑德成局長是「被退休」而非退休後「竹裏坐消無事福,花間補讀未完書」嗰隻。

之不過,縱橫政圈嘅曾鈺成,似乎也沉不住氣,開到聲話自己如果年輕十年,「我選特首,睇你點整我」!看官,一個「整」字,境界全出矣!整人──要言之,自然無所不用其極!無所不用其極,那自然是無禮也。

古時,懂禮教的人,入宗廟祭祀,則能心存敬畏之心;入朝為官,則明白長官下屬的分際。是以孔子說:「安上治民,莫善於禮。」簡言之,是說沒有能比「禮」更能約束上層統治階級,以及能妥善治理人民的東西了!

看來,即使亂世,對上對下,依然要有幾分「禮」;德成局長即使「民望低」(何況實情又非如此),那麼,即使辭退他,何不依足程序堂堂正正的「炒」,而要鬼鬼祟祟的「整」?

老朽想起學者費孝通在回憶文革經歷時說:「我們都是戰鬥劇中的演員,都在扮演角色……有時我也扮演批判別人的壞角色,譴責和寫大字報反對別人!我們不得不演……我變成了旁觀者,那是很有意思的,因為在觀察別人的過程中,也有機會觀察自己。我想,經過那些年我的確懂得做人應當超脫些,境界要高一些。」

半生青春貢獻給黨的德成局長,想不到竟給「隊友」整鑊甘,老朽希望他「超脫些」,把心中氣化成一場「滑稽的遊戲」,相信天理循環,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毛澤東曾說:讀書多的人,把國家搞不好,李後主、宋徽宗、明朝皇帝,都是好讀書卻把國家搞得一塌糊塗的人。是以世道衰微,曾氏兩兄弟若然都退下來,書不要讀了,「樂意退休」,就日日搓他六十圈麻雀,餘生必快慰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