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六四到七一,我們都見到反對派的參與人數大減,這是否決政改的必然結果。當一切的主張都是以否決政府的方案為目的,一旦否決完成後,便失去了目標,失去示威遊行和與政府抗衡的動力。尤其否決政改,只要靜心坐下來思索,便應知道得不償失;對香港民主化進程產生多大的破壞。
而否決政改方案,梁振英政府亦無即時的損失,損失的是香港社會,不是政府的領導層。這顯然是損不到人則傷害自己的笨行為。
在今後一兩年,學聯的要升學或就業,學民思潮可能只剩下黃之鋒兩三個人,書讀不好,也不找工作。即使本土派的,除了個別激進盲動,就如獨立黨那樣被警察拘捕,其餘的均與政黨有或多或少的關連,他們因此都要參與區議會與立法會的選舉。可是,僧多粥少,他們單憑勇武是搶不到選民投票。香港社會總體也還是保守溫和,只要政府不犯錯,他們波瀾難再起。結果便只能在激進派中間,在與泛民政黨之間,爭奪選票和議席。建制派與政府正好靜觀其變,坐收漁人之利。
不過,香港政治需要平衡。泛民老化和被騎劫,湯家驊之辭公民黨,正反映政治需要一些中間路線的人物與組織。
問題是社會的溫和傾向有否人出來代表他們呢?建制派或許個別派別可在這方面着力,例如新民黨,但要由個人變為組織。民建聯也應脫胎換骨,只是既得利益勢力太大,怎樣改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