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金:後「佔領」政壇生態

香港政治意外地被學生佔了「大台」七十九天,他們非為競選區議會或立法會議席,乃以為可透過短暫癱瘓香港,便即時帶來民主,有了民主,由官商勾結產生的不公義便瞬間消失。因此,當戴耀廷等「佔中」搞手站上「大台」宣布「佔中」開始時,不少台下學生喝倒采,皆因不欲勢頭好好的學運,被聲名狼藉的政客騎劫。戴等人認為儘管只是佔中數日,只要參加人數眾多,足可向中央施壓。但學生不同意只是施壓,乃要獲得即時的民主承諾,不成功不退場,戴等未幾被邊緣化。

事實上,「佔領」絕非「單一」運動,初時學聯在港島還可話點事,未幾已生變。學聯乃八九「六四」學運承傳,故政治理念是內地沒民主,香港亦民主不了,有「大中華情意結」。相對佔領旺角者以「本土」派居多,他們認為香港民主發展不應被「大中華情意結」拖後腿,跟在港島話事的學聯打對頭。

「佔領」開始未幾,盤據旺角的「本土」派開始滲透港島,發動衝擊行動,要求拆「大台」,解散糾察等,此等壓力或是迫使學聯最終孤注一擲,號召「升級」包圍政府總部,致令「佔領」一敗塗地之因。「佔領」失敗告終,「本土」派開始為一六年立法會選舉籌謀。有傳長毛梁國雄退休,新界東旋即被各激進派,包括「本土」派虎視眈眈。相信港鐵沿線反水貨客活動陸續有來,問題是:雖同是激進,長毛唱的是《國際歌》,「本土」派卻是「潮州音樂」──「自己顧自己」,他們又怎能接長毛的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