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金:政客患精神病者眾

從政之初,每次公開演說時都有點膽怯。面對以百計受眾,成為他們的關注焦點,這經驗殊不好受。每當對自己當天的外貌儀表行為舉止同時感覺不足時,想掉頭便跑已經太遲,惟有硬着頭皮走到台上!

但累積多次上台經驗便知,受眾大都是友善的,且對講者要求不高,司儀介紹講者,例必報以一輪掌聲,講者說罷離場,鮮有不再鼓掌致謝。上台前的膽怯,逐漸減少,對受眾的掌聲,愈來愈受落;甚至每次聽到掌聲,便感到有點兒亢奮。這點兒亢奮,或是令政客上台之後,永遠不願落台的原因。

二十歲未出頭,已被別有用心的海內外傳媒吹捧為香港抗爭代表人物。由「佔領」何時退場,衝擊立法會是否非暴力,以至中學通識課程改革,幾乎任何大小課題,他都成為傳媒追訪對象。甚至假裝絕食,以轉移社會對衝擊政府總部的劣評,亦要有他的份兒。一時間,全港關注都似乎集中在他一人身上,這足以令人亢奮得認為自己不再是人、而是神。從政令人亢奮,但政圈卻格外吸引患躁狂或輕躁狂人士。表面觀察,他們口才佳,說話討人好感,不停說笑為別人帶來歡樂。他們特別自信,甚至像能人所不能。

但與他們相處一段時間,就不難發現其工作效率極低,皆因說話太多,思想又不集中;有時甚至語無倫次,強人所難。究竟是政圈環境令躁狂或輕躁狂症發作,還是政圈對患躁狂或輕躁狂症人士特別有吸引力,有待考據。但細心觀察政圈中患此精神病的政客,確實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