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是我家?然而,用催淚彈催淚──能種出甚麼情花?自戴耀廷日前凌晨宣布提早「和平」佔中,香港正式邁入躁動不安的悲情時刻!硝煙瀰漫的金鐘、灣仔一帶,所謂「和平佔中」演變成騷亂喧嘩;書生的主觀願望「非暴力抗爭守則」徹底破滅──甚麼任何人士不應用面具或口罩遮掩樣貌、切勿使用大聲公及攜帶大型標語牌……
書生慷慨啟動佔中,「去飲」變成一場腥風,老朽想起周氏兄弟,魯迅(周樹人)為了拯救國民性,喚醒國民冷漠麻木,他棄醫從文,可他的「吶喊」,只贏來繼續的「徬徨」,國人的麻木不仁、愚昧無知,於《藥》這篇小說描寫得淋漓盡致:主人公華老栓相信人血饅頭能治癆病,居然讓孩子把革命者的鮮血當「藥」吃。
至於周作人在日本找到了「新村主義」,他感到社會要大變,但希望以非暴力的方式,通過喚起人心的善來變革。所謂的「新村」,那時主要靠提倡者武者小路實篤的稿費在維持;周圍的村民看來了「一堆怪人」,紛紛把物價提高,連買個雞蛋也不便宜,在「新村」以為有好日子過的一群理想主義者,每天自耕勞作十多小時,依然無法自食其力。
改變社會,空有理念,卻看不到現實的局限,那注定是要失敗的!「和平佔中」恰恰就是這麼一回事!
回歸十七年,反中亂港的壹淫媒唯恐天下不亂,打着「民主」的幌子,鼓吹佔中,癱瘓政府施政,香港愈亂愈好!究竟香港要亂到甚麼地步,反對派才會心滿意足?
原本以為香港是「福地」,點都唔會出現「好人不出頭,壞人背了世界走」的不堪局面吧?佔中啟動,香港社會撕裂,早以為「革命」離我們很遠,它只是政客T恤上的切‧格瓦拉;然「福地」已成妖域之城,香港沒有優勢,一夜沉淪,教獅子山下的百姓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