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捭闔:戰爭啟示

一百年前的今天, 在巴爾幹半島的薩拉熱窩,塞爾維亞青年普林西普刺殺了奧匈帝國王位繼承人斐迪南大公,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很多歷史學家認為民族主義是導致這次戰爭的重要因素,可是最重要的,是這次戰爭讓世人明白和平的可貴,人類需要通過協商和合作來建立共同的追求。雖然之後還是出現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但兩次戰爭所帶來的損失和痛苦,給人類帶來了深刻的教訓。

此外,歐洲人為了避免重蹈民族主義的狂熱, 有識之士建立了歐洲聯盟,努力建構經濟上的相互依賴和統一的歐洲身份認同感。主張貿易自由化的人士更是相信經貿易往還能讓世界各國通過貿易帶來好處,可以有效避免軍事衝突。力主民主化的學者則認為,民主體制下政治領袖的行為更加理性和可預測,也受到更多的制衡,不易作出極端行為,有利世界和平。美國總統威爾遜主張民族自決理念,而另一邊廂則構建了共產國際,均是對追求和平的嘗試。總而言之,一戰給我們這百年帶來的,並不只是奧匈帝國和沙俄等歷史名字的改變,更是政治和道德觀念上的革新。

民族主義其實是一種固執的族群情感。如果人類把狹義的「民族國家」利益放在首位,不管甚麼時代背景都很容易釀成衝突。一百年後的今天世界不同了,但是除了巴爾幹這個火藥庫之外,還出現了中東、中亞和無數的是非之地。

僅以本文紀念戰爭受害者、感謝努力創造和平的先哲們以及提醒我們時刻緊記戰爭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