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吏無法無天,蟻民百般煎熬,現今的中國活脫脫就是法國大文豪雨果筆下的悲慘世界。在上位者一隻名貴手錶已經價值十多萬元,超過一億的窮人卻過着朝不保夕的貧困生活,貧富懸殊把共產兩字一筆勾銷。
湖南洪江市又發生迫遷事件,官員為求大型水電站能夠盡快蓄水發電,不斷催逼水庫淹沒區的托口鎮農民搬遷。受影響的農民不堪官員威脅恐嚇,更加不滿賠償標準過低,接二連三以死抗爭,五天有四人自殺身亡。
是不是太悲慘了呢?家園沒有了,賠償不到位,到頭來連性命也失去,國產官僚總有辦法把平民百姓趕上絕命終結站。若然被迫遷又被恐嚇的農民不是覺得已經走投無路,他們是不可能選擇以死抗爭的。
然而依我說,死控之舉始終不可取,一息尚存還是想想別的辦法抗爭好了,犯不着自尋短見賠上小命。首先,你以為人死了就能打動官老爺的惻隱之心嗎?不要妄想了,類似的死控事件所在多有,從來不見得暴力拆遷有收斂迹象,印證中國官場愈來愈冷血。其次,小命不保對於據理力爭毫無助益啊,一個已死的人不可能改變現實而殘酷的悲慘世界,何況唯物主義者不信鬼也不信神,肯定不會由於擔心冤魂索命而改善施政作風。
沒錯,抗爭不能隨便死控,留得小命在才有機會出生天。不妨想想雨果筆下的悲慘世界是怎樣抗爭的,那一場蕩氣迴腸的法國大革命幾乎把整個地球都改變了,法王路易十六被砍下的頭顱成為自由與人權的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