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香港大學學生李成康無受邀請而強闖百年校慶會場遭保安攔截,在「前無去路,後有退路」情況下僵持,沒有達成到陸佑堂當面向李克強副總理示威的心願,原為平常之事。因為陸佑堂本身只有七、八百個座位,而港大學生、校友數以萬計,會場絕無可能「冇掩雞籠,自出自入」。即如去年十月八日晚民主黨在尖沙咀某酒樓搞黨慶,社民連梁國雄(長毛)無受邀請而率領一班手足去「踩場」,不也是被堵在樓下不准進入電梯嗎?有誰又會指摘民主黨「殺自由」?
可是,民主黨成員李成康去不成陸佑堂卻被「吹水發大」為「港大自由已死」,「八一八」還無端被冠上所謂「港大之恥」!
然後,「八二六」晚,一幕令人反胃的醜劇在港大上演了。一班不知天高地厚的「憤青」充分享受自由:自由地大罵警方,自由地批鬥校長,自由地大叫「平反六四」口號,自由地向不同意見的發言者狂噓,居然在同一場合「默哀一分鐘」,哀悼「港大自由已死」。這一刻,才是不折不扣、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港大之恥」!
看着不守秩序、強闖禁區的李成康被捧為「民主鬥士」、「悲情英雄」,看着當初根本不知發生何事的徐立之校長「秀才遇到兵(紅衞兵),有理說不清」,以及類似文革「走資派」被批鬥時「站不完的隊,請不完的罪,流不完的淚」的委屈與狼狽相,他朝歷史必將裁定,「港大之恥」是「八二六」而非「八一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