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培養唐英年當特首,從董建華時代開始,就讓他出任政策局局長、財政司司長,到了曾蔭權時代又把唐唐安置在政務司司長的位子。北京以為這樣子培養,可令唐唐熟悉政府多方面的工作,積累經驗和政績,建立多方面的人脈關係和知名度,到時出任特首那就水到渠成,「捨唐其誰」也。
這種安排和程序當然有其「合理性」,也算是「正常途徑」。不過,效果如何可不一定。這裏要有兩個前提條件才能有好結果,一是這個被培養的人要是那塊料,二是這個被培養的人要有一個利於他成長的被培養環境,也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環境不好,不但不能把他培養成才,弄不好還會把他「帶壞」,成為民眾和社會各界不能接受當特首的人物,也即民望很低的人物。
那麼,對唐唐而言,這兩個前提條件究竟怎樣呢?首先,唐唐是能當特首的料嗎?他的人品、才幹、能力、學識、性情是能當特首的料嗎?對此,朝廷在「定向」培養他當特首時有過嚴格的考核及評估嗎?這是一個大疑問。事實上,朝廷對甚麼人當特首,標準要求是甚麼,一直相當粗糙模糊。對「培養」甚麼人當特首,對特首的「苗子」要有甚麼條件,恐怕更是一片空白。當年「選」上了唐唐作為培養對象,大概是憑某種關係,看着「像那麼回事」,有「愛國愛港血統」,本人又有「參政」理想,就是他了!結果,這麼多年培養下來,唐唐是當特首的料嗎?已有公論也;朝廷很滿意嗎?有苦難言也。
其次,唐唐被培養的環境也非常不利於他的成長。他先「跟」董後「跟」曾,這是兩個很失敗的特首,他們領導的都是很失敗的政府。唐唐「跟」董時間不長,受的「壞影響」少些;「跟」曾六年多,況且曾比董更糟糕,其所受的「壞影響」大矣!結果愈到快要「修成正果」的時候,公眾對唐唐的評價愈低、民望愈差,其說話辦事愈不着調、不靠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