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棍從政,經不起現實世界考驗,「露底」出醜頻仍。學棍擅長事後孔明、評論已發生事,但叫他們預測未來,應對危機,未幾便大出洋相。
周一嶽以大教授當流感「盲公竹」:決定為一名流感病人封鎖整家酒店;中學生集體感染,停課兩周的竟是全港小學;購買三百萬劑人類豬型流感疫苗;聲稱人類豬型流感第二波將有三百人病死。結果,全部「超錯」:全球為流感封酒店只此一家,香港「疫埠」惡名不脛而走;中學抗拒停課政府束手無策;二百八十多萬劑人類豬型流感疫苗無人問津最終焚化;人類豬型流感第二波沒有出現。
另一大教授加入政府專責「估民意」,○三年,估計「七一」遊行只有三萬人參加,結果上街人數高達五十萬。事前未能估計「強積金」戶口注資方案將引起巨大回響,卻事後孔明稱民情已達「臨界點」,彷彿仍是昔日的「時事評論員」。
財經大教授當局長,被戲謔「食米唔知價」傻子一名,以為理論上通過臨時撥款是議會慣例,便漫不經心,在投票前才察覺多名支持撥款的議員未有出席,結果議案被否決。
大教授原來從未擺脫學棍只講理論、不求實際的處事態度。學棍離開象牙塔,即成「無爪蟛蜞」,認為他們有能力從政或當政客顧問,實屬美麗誤會。他們「上位」的結果,只會帶來一場接一場的社會災難,巨額破財乃無可避免的最低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