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呔曾到北京述職,還發表演講,聽北京朋友講,你們的特首不如我們的科長水平高,聽他講完只得出四個字「空洞無物」,姑且不能高要求他有甚麼新觀念新思想,起碼你要說出香港未來的遠景是甚麼,當下你要做甚麼,你和廣東合作主要做甚麼,你說要發揮香港金融中心的固有優勢,但是你又說不清與國家確定的中國金融中心上海的關係,總之,聽他演講浪費時間。
三禪對該朋友說,你正點出了這位自詡「政治家」的死穴:自視甚高,能力低下。例如他這次演講說,「自由市場不是萬能,政府干預並非萬惡」,似乎是向強力參與經濟的內地政府靠攏,但其實他的內心還是「積極不干預」。邯鄲學步,口頭表達也學不像,更要命的是宏觀決策能力和具體執行力都乏善可陳,他能給你甚麼遠景,又能給你甚麼當下目標?由這樣的「政治家」治理,香港只能看着人家進步,而自己停滯不前。
煲呔曾二○○五年上台時,說《基本法》將香港定為金融中心,而既然紐約可以應付美洲金融需要、倫敦可以支援一千萬人口,成為歐洲金融中心,香港的金融業也可以養活六百多萬人口。那時,溫家寶就明確要求解決深層次矛盾,可是,二○○六年年底,煲呔曾到北京述職,還向中央聲稱,香港經濟二十年來最好。中央確定將上海打造成為國際金融中心,煲呔曾則還說香港不可取代。蹉跎至今,知道不能單靠金融業要推六大產業,但也是說多做少,似乎就是批兩塊地皮了事。
大事如此,小事又如何?一個慳電膽現金券計劃,也搞到雞毛鴨血,推倒重來。大事,沒有高瞻遠矚的眼光;小事,又無妥善實施排除干擾的能力,這就是煲呔曾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