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文人為唐德剛《史學與紅學》寫的序,提到這位上月逝世的口述歷史大師一則軼事:唐德剛的《戰爭與愛情》,是說中國大陸上的人和事的……而本書卻不是小說,而是論述,但論述當中卻可讀性甚高。其中「惑」在哪裏?——簡論中共政權四十年及論中國大陸落後問題底秦漢根源——一九八七年西安「周秦漢唐史學研討會」宣讀之論文,唐先生批評馬克思主義及中共之史學觀,是極為難得的。
唐德剛說:馬克思主義歷史學中有許多概念,例如「階級鬥爭」,便是中世紀「上帝」這一絕對真理的延續。概念既然絕對化,只容信仰,不許探索,則科學就變成了神學。
在當時,誠如該文人所說:這樣大膽的說話,是要有學術求真的勇氣的。如今,我們有言論的自由,卻多了諂媚之政客而少了秉筆之直士,自己不知在做甚麼,卻又曲意發謬論,說人家做的民調不能完全代表民意,又指部分傳媒捕風捉影,小題大做,不夠政治中立。
這真是屁話!人家發聲就是耐不住寂寞?自己聲大冇準就是「正義道理」?老朽以為自己又回到眼下的電視劇——不是皇帝就是俠客,這些人都是不講法治的。帝以權代法,俠以武亂法,誰的權勢大,誰的拳頭似沙煲,誰就有理。
作為學者,為何不能透過數據去分析、評論、破謬?老朽聽聞:人人治己,國雖亂而必治;人人治人,國雖治而必亂。今諂媚政客不治己而想治人,香港喪無寧日矣!只容信仰,不許探索,還不是假正經!